这番领悟不得不说真的还有几分道理,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就算相爱,可是要是在一起,迟早要大吵一架,非得有个人低头不可。若是两个都不改,那就是要针锋相对了。
齐昀是到了将近酉时的时候才来,齐孟婉已经先行遣人过去告知晏南镜在她那。
齐昀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晏南镜都快陪着齐孟婉用晚膳了。齐孟婉见着齐昀来了,故作遗憾,“阿兄来了,我还正想让阿嫂陪我一日呢。”
齐昀见着晏南镜含笑向自己走来,握住她的手。对于齐孟婉故作的抱怨,他只是道,“改日你阿嫂再来陪你。”
齐孟婉笑吟吟的,“知道了,不过阿兄哪日肯还不知道呢。”
对于这样的调侃,齐昀只是一笑。接过婢女送上来的狐裘给晏南镜套上,这才往外走去。
“今日不夜宴了吗?”
晏南镜有些好奇问道。
难得有这么个机会,照着齐侯的性情,一定不会放过,必定要热闹到底。
“父亲也想,奈何陛下撑不住了。今早开始,脸色就是惨白的。之前父亲还让人拿参片让陛下含着。奈何这样,到了傍晚,面色已经有些发青。再这么下去,怕是不好。父亲纵然想要夜宴,陛下御体不适,也是无可奈何。”
晏南镜点点头,“陛下的病看来还真不轻。”
“是不轻,不过半分真病半分心病。”他搀扶着她的手,径直往外行去,“不过这样也好,病着动不了,只能养病,也少去不少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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