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昀沉默下来,他过了许久,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从她背后整个人拥过来,“给我开蒙的师傅和我说过,男子顶天立地,不必让早年的困苦束住手脚。若是实在过不去那就更要做出一番基业。如此之后,可以尽情算一算恩仇。”
“那个师傅是个好师傅,”背后的人抱过来,像是个大火炉将她整个的完全包住。
“至少没教你以德报怨那一套。”
齐昀脸颊贴在她的长发旁,“那些儒生自己都不信这套。我怕我提起那些事,你会看不起我。”
“世人都喜欢风光无限,无人喜欢承担旁人那些晦暗过往。”他顿了下,“若是知道了,大多只会尴尬。”
这点忐忑只会对着心爱的人才会有,旁人不管赞叹还是鄙夷,对他并没有多少价值。
晏南镜没有说话,只是抬手覆在他的手上。
他从外面进来,手上的肌肤却滚烫,几乎要透过她掌心一路传到她的心底里。
她想说她不会,可是她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有些话两人彼此都知晓,说出来反而没有那个必要了。
“过去了。”过了许久他道,“不过我都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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