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已经和她一路到了屋子里,屋内已经事先点了火炉,到了内里,一股暖意扑面而来。
“所以我听到那个毒妇竟然想要害你,想着是不是他的意思。不过看他模样,也是不知情。但我也给他把这笔账给记下了。夫妻一体,他枕边人作恶,他能无辜到哪里去。”
“我不动他是因为他现如今,还有他的用处。”
“更何况,父亲一有用的着他的地方。”
他笑容依旧,半点看不出半点愤懑,“反正不到时候,让他蹦跶几分也没什么。到时候时机到了,那才是分胜负生死的时候。”
这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并无多少浓烈的仇恨,似乎只是和她在说今日的风雪一样,有些心情起伏,但是不多,只是有那么一丝半点罢了。
晏南镜定定望着他,那目光实在是太过专注,以至于他都忍不住又在他自己的脸上探了一把。
“我在想这么多年,你究竟受了多少委屈,才能练成现如今的不动如山。”
人哪里生来就是这种沉稳的性情,必定是在内里经历了千锤百炼。
他愣住,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说这话。
“我在想,你以前告诉我的,是不是只是冰山一角,还有更多更过分的,你不愿意向我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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