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紧要吗?不是。但是很长一段时日里,似乎只有他自己一人在意他自己的性命。其余人,哪怕父母在内,都有比他更重要的事。他随时都可以被丢弃替代。
齐昀嘴唇翕张,两眼失神的望着她,“我——”
“知善你担忧我丧命吗?”
诸多话语到了唇边,却说不出来半点,最后他问她。
晏南镜手上的动作停下来,有些好笑,“是啊,我还真的怕你丧命了。”
“为何?”齐昀听到自己问。
这问题让晏南镜有些哭笑不得,她继续给他上药,灼伤的伤口放置在那儿,哪怕不去动,都会有烧灼的痛感。
“为何?”晏南镜有些诧异,她还真的没有想过,见着齐昀一副坚决要追问到底,“可能你人比较好吧?”
齐昀一愣,随即看向她,晏南镜笑了,“可能你想说你不是什么好人吧,不过相处的这些时日里,我也没见到你祸国殃民,何况你曾经出手救过我。那时候我们算是萍水相逢,却愿意以少战多,保护下我一家大小性命。哪怕我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我心里一直都很感激。”
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砸得齐昀晕头转向,这比沙场上的大胜更让他颇有些手脚无措,至少在沙场后大胜之后,他依然清醒,知道接下来自己该如何做。而现如今,他在她跟前,除却无措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总不能说那时候你有什么心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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