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有几分不客气,齐昀急忙抬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慌乱里,脚下也没有方才那么有力道,她一拉,就拉动了。
“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让他在卧榻上坐下。
驿站的卧房只能说勉强遮风挡雨,最好的屋舍都是留给达官贵人,但是昨夜最好的两间也被烧掉了小半。只能让她在这里将就一下。
她把漆盒打开,驱出内里的小陶罐,陶罐小小的一只,上面用麻布密封着。
“哪里被火燎到了?”
“有好几处地方。”齐昀低声道。
晏南镜示意他露出伤处,齐昀迟疑了下,提起袖口,小臂那儿露出个好大的水泡。水泡晶亮,显然已经起了一段时辰了。
“不觉得痛吗?”晏南镜说着,挖出一指头的紫云膏涂抹在他的伤处。
齐昀颔首,“如何不痛?只是还有更紧要的事处置,小伤也只能先放在一旁。”
他说完顿顿,飞快的暼了她一眼,“更何况,我也早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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