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急切又陈恳,“所以长公子那话我坚决不能应的。”
齐昀垂眼,面上看不出喜怒。
她又称呼他‘长公子’了,一番剖白得来的亲近,眨眼的功夫就没了。他还是有些太着急了,应该再慢一些。慢到她察觉不到任何不妥。
“长公子应该将自己的身家性命看得更重些,不要随意托付于人。”
晏南镜说着见着他眉头蹙起来,他眉眼其实是天生自带几分锋利的,只是他平常面色温和,将眉眼里那几份锐利给中和了下来。现在脸上的笑意全都褪下来,原本被中和掉的锐利,此刻在眉眼里袒露无遗。
“你觉得我是那么随意的人吗?”
他抬目反问,话语里含着几分已经可见的怒意。
晏南镜嘴唇抿紧,随后像是无奈到了极点,“让一个只懂皮毛的人来治病,不是随意是什么?”
“长公子不要拿自己来胡闹。”
她声量霎时挑高了些,霎时他不说话了,他脸色在最后的那点夕阳里略微有些发白。
“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个胡闹的人?”他喉咙紧了紧,涩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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