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先生恐怕到时候要时常受父亲召见,恐怕没有多少时间。”他说着看晏南镜的眉头越发蹙的厉害,“可惜医术好的医者并不好找。”
的确不好找,并不是位高权重就能有医术高明的医者在身边,否则他当初也不会想着寻找陈赟来给祖母治病了。
晏南镜拧着眉头,“那你打算怎么办?”
她有种无力感,她已经把话全部都说完了,至于要怎么样,怎么去做,她是真的半点都插手不了。
她突然想起养父当初不让她继续学医,转而让她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除了医术之外,随便她学什么。养父说医术这东西,学了将来是要后悔的。
现在她后悔没觉得,心烦倒是真的。
她只能拿着无奈的眼神去觑他,她所有的话全都已经说完了,他执意不肯照着她的话去做,那她也毫无办法。有什么办法呢,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齐昀等的就是她这句,他抬眼起来,瞧着略有些小心似的,“不知知善可以给我调理诊治吗?”
晏南镜瞬间以为听错了,然而去看齐昀,竟然发现他是认真的。
“长公子是在和我开玩笑吧?”她忍不住反问,“我只是学了点皮毛而已,长公子就交于我这样的重任,这是要逼死我。”
“祖母那儿,难道不是已经道明知善医术之高么?”
晏南镜连退好几步,止不住的摇头,“诊脉开药方那都是兄长来的,我最多就是从旁协助,而且太夫人也听劝,所以就渐渐好起来了,并不是我多大的本事。我当初只是学了人身三百五十多个穴道。以及几条主要经络,至于别的都还没怎么开始。平常那些受了风寒,小病小痛,我或许可以解决,可是再大一些的毛病,我就没有半点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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