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镜见着齐昀整个人又掉在地上,忍不住心想。
她过去,见着齐昀整个人在漆案后躯体蜷缩起来,那力道是真的不小,漆案上残留的那些酒水被撞上来的力道震的洒了出来。
齐昀老大的个子,蜷缩起来的时候,看着格外的诡异。手掌抱住面颊,她也看不清楚他这会额头到底伤势怎么样了。
她会处置伤势,但是此刻不打算派上用场。晏南镜转身过去,就打算去叫家仆过来。才往外迈了一步,就听到漆案后的齐昀发出一声低低的含糊不清的呻·吟。
这下丢开他离开好像不太成了,若是他晕过去了,又或者是不清醒,她做什么都没什么顾虑,可人还有意识,那就不行了。
晏南镜到齐昀身边,“长公子安好?”
躺在那儿的人没有回应她一动不动,似乎刚才的动静只是她的错觉。
然而她才一动,打算离开。一动不动的人就有了动静,他嘴里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里头夹带这些许喘息,连着身躯都开始扭动起来。
晏南镜俯身过去,在他的背脊上拍了拍,“长公子此刻觉得怎么样?是方才撞到的地方痛吗?”
他依然不答,不过原本抱在头颅上的手掌挪开,露出微微泛红的,袒露出些许脆弱的眼。
齐昀的这个模样她从未见过,从两人当初相遇开始,她看到的,全都是冷静有礼,以及孔武有力。
脆弱这两个字哪怕是用在郑玄符身上,都落不到齐昀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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