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彼此都过得去就行了,若是真的心怀感激,那还是算了吧。
桃子性温,但也不能吃多了。吃多了容易长疖子。
她吃了一个之后,就随便吃点其他的菜蔬。天热吃不下多少肉食,酒水给她上的也不多,她也只是沾沾唇,然后就看着那边齐昀和杨之简饮酒。
府里的酒,入喉的时候是米粒的清甜和香醇,但是过些时候,后劲就上来了。
齐昀让人给晏南镜上的酒水只有那么一点,自己和杨之简就没有那么多的约束。所以待到酒喝完,她就看待两人的身形晃了晃。紧接着就噗通两声,这俩全都一头栽倒在席了。
堂内服侍的人已经老早被齐昀屏退了,这会儿就他们三个。
晏南镜惊得手里的漆卮差点没丢出去,见着这俩倒了,她丢开手里的东西,几步到杨之简那儿。
杨之简酒量说好不好,说坏不坏,只能说是平常。或许是酒水精酿,格外醇厚,所以一敦的酒水下肚,人也倒了下去。
“阿兄?”她见杨之简面色发红,人是怎么也叫不起了。
正要她准备去叫人,好把这俩全都给挪回他们自己的屋子里去。
齐昀那边发出嘭的一声,动静不小。晏南镜一看,原来是齐昀胳膊撑着想要起身,结果一时不慎额头直接撞在了漆案上。那力道光是听声音都知道不小,听得牙都忍不住发酸。
他没撞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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