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野蛮人的啮咬,只用牙齿叩响柔嫩的唇肉,将心底麻木的钝痛转化为肉体的伤痕,唇上见了血,齿间品尝到铁锈气,热气腾腾的呼吸拂洒而来。
冷清清的眉目逼示着她:“没关系的,谢清砚。”
压迫在前的秀致脸孔,薄亮的唇往上拎起,好似在笑,一抹让人琢磨不透的,似是而非的笑:“我也很讨厌你呢。”
讨厌不可把控的距离,讨厌若即若离的关系,讨厌丧失自我的趋近,犹如飞蛾扑火,无法自控。
他说什么?
谢清砚瞳孔放大,生锈的大脑延迟思考她是否听错。
他讨厌她?
他怎么…敢讨厌她的!
“滚!”谢清砚脸都快气红,涨作番茄色,从刚才起一直压抑着的,郁积在心的怒气在顷刻间爆发,一巴掌极快地往他颌骨到右下部挥去,皮肉碰撞的响声在空旷的室内回荡。
谢清砚难以平复心绪,像是在风里狂奔了八百米的人,愤怒让胸膛起伏不定,呼吸急促。
吃了一掌的人却很冷静,好像觉察不到脸颊痛意,眉目凛凛,如同能倒映着她影子的竖冰,清亮亮的冰冷。
“为什么,你会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