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夹接处,潺潺的水流被捣成细腻的白沫,黏黏糊糊,如奶油般糊在那处。

        “呜呜,别说了……我真的错了,我知错了。”女孩呻吟着,声音绵软,快能拧出水。

        “谁错了。”他只起个上扬的调子。

        嚣张张狂的劲儿褪了个干净,她立马改口:“…小猫知错了。”

        “乖宝贝。”绵延的吻从唇流至耳畔,腰腹的肌肉如同炭火烧过的板石,成块状起伏的硬质触感压向她。

        掌声迭响。

        白齿咬她的耳垂肉,仿佛犬类交合时,雄兽衔咬住雌兽的后颈,制止所有无用的挣扎。

        深入顶肏,重重直捣黄龙,粗鲁的龟头一下下往花心砸去。

        “停…你停下,我要死了…”

        快感已不是洪流,整个世界都在地震,谢清砚眼前重影斑斓,她住进万花筒里,花花点点,蓝色是天的幕布,绿色是树的枝桠,绿意幽幽,白色是云还是月亮压出的线,一缕一缕,像蜘蛛吐的丝,缠成一张铺天盖地的网。

        扑通的,她被着这网兜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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