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一定被干得坏掉了,她完蛋了。
“不是…我不是骚…”谢清砚嚅着抽泣,她说不出那个词。
“不是怎么会把鸡巴咬那么紧。”手指如愿扇落在阴蒂处,弹起肥美挺立的圆润蒂珠,宿星卯再次感受到腔肉里极致的吮吸,“是急着想吃精液么?淫荡的小猫。”
冷淡的嗓音直逼着她。
“小猫听爽了么?穴又在咬我,很兴奋吗。”
“没…”被戳穿性癖的赤裸感比脱光更让人耻辱,谢清砚声已细如蚊吟,抽抽搭搭。
“嘘。“一只手指压在她唇边,宿星卯道,“砚砚是好女孩,不会撒谎,对吗?我要听实话。”
屁股又被扇了一巴掌,谢清砚眼尾溢出生理性泪水,嗫嗫道:“是…”
“是什么呢?”循循善诱的尾调。
谢清砚视死如归地闭眼:“…小猫是兴奋了。”
“这样。”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摆腰撞入,“小猫果然是在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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