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知觉流顺着导入血液的信息素流向四肢,所有支撑身体的力气被抽空,意识涣散时,他庆幸自己此刻没有台词。
卓逍捞起他瘫软的后腰,手臂贴裹在腰际,成为他唯一的着力点不让他倒下。
犬牙从腺体抽离,紧随其后是安抚的舔舐。
舌尖扫过敏感脆弱的腺体表面,他哆嗦着抱紧卓逍,几乎要滚出眼泪。
“好了,不难受了。”
卓逍不停抚着他的后背。
哄声很小,只有两个人能听得见,嗡鸣逐渐缓释后,才渐渐传入温沉意耳中。
“我没事......”
他感受着头脑和身体并行的恍惚。
慢慢将头埋在卓逍颈侧,等待血液冷却下来,又低声说了一遍:“我没事。”
卓逍:“真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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