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和剧情产生了纠集,让他分不清那张病床上躺着的究竟是母亲还是爷爷,弥留之际,卓逍究竟是守在病床前,还是被隔离在病房外。

        来了这么久,他第一次这样真情实感地讨厌这个故事。

        卓逍什么都没做错,亲人离世也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凭什么要他经历两次?

        他跑得很急,逆着人流冲进医院,不是为了剧情,不是为了自己,只是为了卓逍,为了在病床前握着一双枯槁的手笑着说今天阳光很好的卓逍。

        也许还有,那就是那双手的主人,曾憧憬着说等眼睛好了就要见他的白思鹃。

        从大厅乘坐电梯直上手术室楼层,楼道里几乎没有人,他疾步前行拐过墙角,视野阔开,脚步猛地一顿。

        过道尽头就是手术室了。

        灯暗了,门也开着。

        卓逍是从公司直接赶过来,穿着一身笔挺的正装,背对着他站在那里,目送盖着白布的推车逐渐远离。

        迟了。

        还是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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