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顾非然算什么?他又是什么?

        男人无声冷笑,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女人让他跪舔,何时雨凭什么?

        凭她素到寡淡的脸?凭她土到雷人的衣品?还是凭她刻薄到烦人的嘴巴?

        他也只是玩心大发了,山珍海味尝腻了,想来点平头野菜。她也只配被他毫无怜惜地操弄,当好纾解生理欲望的工具。他这辈子都不会公开她,不会把她带到朋友面前,更别说让顾东知道她的存在了。

        顾非然乱糟糟地想着,眼神始终未离开包厢卫生间的大门。

        她把自己关在里面做什么?伤心的哭了?不对,该高兴坏了吧,毕竟是爱了这么久的人,身边还留了个野种,自己照顾了那么久,不准任何人伤害他。

        母爱可真伟大啊。他得狠狠给她鼓掌。

        顾非然仰头,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却被呛出了眼泪。

        他剧烈咳嗽,心脏被身体的起伏牵连,开始一抽一抽地疼起来。

        覃柏峰根本不敢和顾非然搭话,只得把头转向郑成林,想要讨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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