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奶奶……”庞建萍止住抽泣,怔怔地望着那截弯曲的小指。

        “我们女人,是很难的。”胡巧月缓缓道,“我们被欺负习惯了,哪怕暗室里有一道月色,都不敢相信那是老天在让我们逃跑。”

        “逃跑……”庞建萍喃喃地,“可是我能跑到哪里去?”

        她踉跄着起身,用包缠住的手艰难地撩起上衣,又褪下裤子:“你看那畜牲的下手,我实在是不敢回去。”

        胡巧月和林思危被眼前这一幕震惊。

        庞建萍的双ru、大腿内侧,布满了骇人疤痕,鲜红的、疙疙瘩瘩的,像丑陋的蜈蚣爬满了本该最美丽的地方。

        “这是……烫的?”

        庞建萍点点头,又落下泪来:“他说我当初就是用这些东西诱惑了他,才让他娶了我这么一个没用的不下蛋的母鸡。

        “他说母鸡吃得还少,我不上班,不挣钱,还得吃他家的饭。

        “他说这些东西本该是生养用的,生在我身上,除了诱惑男人没有半点用处。所以他每回一生气,不是把我往死里打,就是用烧红的锯条烫我这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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