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灵栖摇晃着酒盏,似笑非笑。
“按住他。”
她看着跪在她石榴裙下,矜贵高傲的贵公子,酒盏一倾——
烈酒自齐聿白头顶浇灌而下,渗透发冠,灌进脖颈,深入衣下。
他像一条在酒池肉林里滚了一遭的丧家犬,形容狼狈不堪。
殷灵栖仍未过瘾,索性直接拎起酒壶,浇在他头顶、脸上。
“长公子带来的酒,好喝吗?”
“殷灵栖!”齐聿白俊如冠玉的面上裂开滔天恨意:“你为何这样对我!”
“为何。”殷灵栖抬脚轻轻松松踩下他那高傲的、不可弯折的脊梁。
“你说,本宫折断你的手腕,挑断你的脚筋,让你失去行动能力,而后将你锁在不见天日的暗室里,如何?”
“殷灵栖你疯了吗!!”齐聿白怒不可遏,额前发梢不断滴落烈酒,烧在他脸上。
“这很过分吗?”殷灵栖踩上他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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