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懿,你本事可真大啊。”视线扫过满满一堂花枝招展的面首,最后落在温润书生与异域青年中间,齐聿白忍不住咬牙切齿。

        殷灵栖微微侧首,小扇支着额角,姿态慵懒随性:“话说得不客气,你是来砸场子的?”

        不给他言语的机会,殷灵栖紧接着道:“你若敢砸本宫的场子,本宫先砸了你。”

        齐聿白清癯瘦削的面上勉强挤出一个笑:“臣怎么舍得砸了公主的场子。”

        他走上前来,月白长袍堆砌而下:“臣是来同公主叙旧的。”

        “本宫不喜欢叙旧,也不会拿别人做替身,看似深情,实则愚蠢,我只会是我自己,无可替代。”

        齐聿白被她的话刺中心脏,手倏的停顿在半空中。

        殷灵栖注意到了他手上的伤疤:“听闻你午夜梦回时,拿刀捅穿了自己的手?”

        齐聿白僵硬地收回右手,悄悄遮掩在另一只手背后。

        这点儿维护自尊的小动作没能逃过殷灵栖的眼睛。

        “疤痕真丑陋。”她毫不留情刺伤男人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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