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恪直起身,沉着脸色陈列其罪:“昭懿性子跋扈娇纵,那罪臣乃三品命官,她一介女流之辈,朝堂之事,乞容她插手胡闹!我不过是以兄长的身份,管教她一番道理罢了。”
太子不听他讲道理。
“孤的妹妹,轮不到别人来管教。”
殷承恪墨眸一眯,笼上阴鸷。
“太子慎言!律法并未规定,身为公主便能插手刑狱之事!”
“律法亦没有哪一条规定,女子不得参与朝堂议事,断案处刑!”
太子显然不想给他留情面。
“殷承佑!”殷承恪被他激怒了。
“孤是太子,皇兄直呼孤的名讳,是大过。”青年目视着他。
太子离京这些年,殷承恪坐镇京城一向顺风顺水,无人敢同他这个二皇子作对,除了性情突变,不再顺从他的昭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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