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殷灵栖出声的那一刻，周遭站立的人纷纷垂首俯身，震声高呼——
“臣等参见太子殿下！”
除却公主，尚有两人突兀地站立着。
萧云铮的身份，不需要向太子行礼。
殷承恪则是一时愣住了神。
紧攥的双手在颤抖，直至太子的目光扫过来时，方才咬了咬牙，隐忍道：“见过太子。”
心底尽是不甘。
殷承佑翻身下马，走到齐聿白面前：“孤听闻，你对颂颂有意见？”
齐聿白深深俯首：“臣不敢。”
“那么便是皇兄了？”他又看向殷承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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