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暗沉了。
今日的锦缘没有束发,近乎齐腰的大波浪长卷发散在瘦削的肩头,五分袖长,露出洁白的小臂,修身的白色针织衫长裙衬出她的完美身姿,浑身散发着与屋内复古装潢格格不入的冷艳而神秘的月辉。
这个女人,本就是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的神女。
她有幸近距离触摸过她,却天意弄人,不得不违背心意,带着遗憾远离她。
因为曾经有人在感情上教过她一句话长痛不如短痛。她想,这大概会是她人生中的第二次实践。
上一次短痛带来的后遗症,是让她五年没再对谁动过心。
苦熬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对锦缘动心了,还亲了做了,却又发现锦缘跟那个让她痛了五年之久的人是亲人关系。
这不是跟她开国际玩笑么?
她开不起。
雷总,不介意我在这儿加把椅子吧?苏壹明知不可为而偏要为,反正她的脸皮也是跟着雷鸣练出来的,我就跟您和锦总熟,坐这儿方便跟锦总聊聊方案。
坐吧,好好向锦总请教。雷鸣忙着夹菜,头也不转的应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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