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比苏壹早醒,起床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再回屋,床上的人就不见了踪影,而手机里多了条未读消息。
对不起,锦总,我想我们还是只适合谈工作,不适合谈感情。如果你不想再看到我,我可以退出千景汇项目,说到做到。
那还是锦缘第一次尝到在感情上被人拒绝、被人否定的滋味。
心里头不是一般堵,也不是一般气。
到今天,也不算完全放下。
苏壹的脸色微红,但不是因为喝酒上了脸,而是因为她尝到了锦缘的口红的香味。
一周前,她才登堂入室,百般留恋又眷恋地吻过锦缘的唇。唇里唇外那熟悉的味道,她忘不了。
唉,没端错杯子就好。她可是瞧见杯口隐约有口红痕迹才端的。
她微微弯下腰,轻声道歉:抱歉锦总,情急用了你的杯子,还请见谅,我替你拿个新的。随后按铃叫来了门外的服务员。
足足躲了一周,苏壹设想了很多种再次和锦缘相见时的场景及话术,却没有一种是跟眼下对得上号的。
屋顶那昏黄到模糊视线的吊灯灯光打下来,不知是不是眼花或者错觉,苏壹发现锦缘头发的颜色似乎跟之前的金棕色不太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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