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访客钟离又恢复到了先前的状态,懒洋洋的龙君即便在休憩时脊背都挺拔漂亮。达达利亚看着他又重新把自己埋进锦被里有点好笑,伸手去捉他露在外面的发尾,没话找话道:“先生可真厉害”

        钟离低低地应了一声,在半梦半醒中回应他。这几日下腹沉沉坠着,腰间酸麻不适已经持续了好几天,只是揣着的这几颗龙蛋毫无动静。达达利亚把人揽在怀里,纤长有力的指节撩开衣摆去摸钟离。客卿腰身纤薄,越发显得臀部挺翘曼妙,执行官眷恋地在略微隆起的小腹上摸来摸去,又不安分地去捏对方饱满的臀瓣,一来二去终于把钟离捏烦了,打他手背以示警告:“北国银行的差事这么清闲?”

        执行官无辜,身后无形的狐狸尾巴甩来甩去:“我可不知道。我是愚人众的末席”

        钟离都要气笑了:“愚人众也不用上班?”

        达达利亚迟疑,他一向不喜欢对爱人撒谎。他午前过来看望钟离,被空搅和了二人世界,此时的确差不多该回去——大约办公桌上堆了半人高的文件和事务在等着他。想走又舍不得温香暖玉的岩君,钟离皱眉,说这个成语不可以这么用。

        好吧好吧。达达利亚跟他吻别,依依不舍地说自己晚上再来。

        黄昏时分一直安分的龙蛋此时躁动起来,在他体内活泼地撞来撞去。客卿掌心按在小腹上试图安抚一下,冷不防被其中一只抵到了宫口。雪白修长的手指骤然攥紧了锦被上的纹样,这般麻痒悸动,千年来以男性身份示人的钟离并不熟悉。

        他暂且搁置了那股陌生的异样感,跪在床上生涩地分开腿想摸一下。自己分开身体的感觉很新鲜,达达利亚第一次跟他滚上床,摸到他腿心时眼睛也是睁得滚圆。本该平滑的会阴部有一道隐秘的肉缝,至东人几乎把一头橘毛的脑袋埋进他腿间看,还用指尖谨慎地拨开粉白生涩的穴口露出殷红的嫩肉,炽热吐息喷上去。钟离怕他不能接受抽身想要挪开些,被年轻人的手臂搂着后腰一把捞回了身下。

        达达利亚似乎有点悲伤,但眼神热切的跟他抵着额头问道:“先生,你可以怀孕吗?”

        执行官的掌心按在他小腹上,这是一个在确认他是否适宜怀孕的下意识动作。神明居然在这种时刻也游刃有余,钟离抬起下巴亲了亲他,肯定道:“可以。我认为你大概会喜欢有个孩子”

        他被达达利亚扑倒,并且直到第二天下午才从床上爬起来——不能再想了。他腹底沉得更加厉害,即将生产,那口软热的穴却因为回忆而绞着自己的手指不肯放松,甚至食髓知味地开始淌清液。钟离一手撑在床头,塌下腰有点难为情地自己分开穴肉,那处因为频繁情事早就回不到原状,深粉熟烂的内壁吮着指节。他徒劳地搅动几下就放弃了,腰腿都一阵阵地发软几乎跪不住,沿着腿根淌下的情液要弄湿床榻。钟离耐心很好地抽了块手帕擦干净,捱着一阵阵地酥麻钝痛和肚子里的龙蛋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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