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不走正门,习惯翻窗进来。他走进去寻钟离,先摸到对方额上的冷汗,出产中的龙君领地意识非比寻常,刚抽手就被钟离咬住了手腕。

        “先生?你觉得怎么样?”

        他的眼睛收缩成兽瞳,雪白的龙尾紧绷

        着,达达利亚试探着将手向下探去摸敏感的尾根想要安抚他,钟离慢吞吞回复了一点意识,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腿心放:“…别。来摸这里”

        他被漫长的痛楚和细碎快感同时折磨,却委实不太熟悉该怎么取悦自己的身体。达达利亚飞快换了衣服回到床上,执行官握水刃和弓箭的手指熟练地玩弄那处正在淌水的粉穴,内壁驯顺热情地咬着他的手指。达达利亚皱着眉在里面轻轻搅弄着,这具身体完全准备好了生产,子宫垂得很低,只是宫口还没有打开。他寻到那处敏感带用力下按,钟离低哑地喘了一声,腿根和小腹都在抽搐,一大股水液泄在他掌心,显然是被指奸到高潮了。

        “这样不行啊,先生”达达利亚低声叹息,顺手捋了两把那被满足后餍足扬起的尾根。很温润,不是短绒而是如玉的鳞片质感,完全翘起时才看得到和尾椎衔接的底部有一点淡粉色,执行官还没看够,龙尾矜持地缠上他的小腿。

        龙在求欢。

        …也不是不行。但临产性行为听起来很危险,不等他犹豫完钟离胳膊已经环在他颈后,重心失衡两人便一起滚进床榻深处。客卿温热的呼吸吹在他耳边,腿顺势环在他腰上,低声讲:“想做什么都可以”

        前任岩神的身体可是很坚固的。

        说完钟离就后悔了。虽然前戏足够充分,他也湿的像要把床上那些娇贵的织物都浇透…但达达利亚的反应显然太猛烈了一点。粗壮肉刃没受到什么阻碍地直接顶到肉道尽头,反复碾磨沉得足够低但还没打开的宫口,快感来得又凶又急。达达利亚眯着眼神满足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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