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数三声,我咬紧牙关,一鼓作气站起来,脚底的血Ye彷佛瞬间倒灌,大脑一阵晕眩,但还撑得住。

        「很好,站稳。脚距离不要太开,你左脚没力,所以都先动左脚,踩在四脚虎中间後再收右脚,现在试着往前一步。」

        我把重心慢慢转移到左脚,再把右脚往前移动一小步,四脚虎的支撑点就像导航一样安稳地框住我。林复健师则始终用右手抵着我铁衣左侧面,随时支撑扶住我。

        就这样,我走走停停步,然後直到护理站前沙发坐着休息後,再蹒跚晃回寝室2537号病房原点。

        虽然只是病房走道的一小段,但我浑身已经是汗。头晕、气喘、背痛,但最难的是心理上的不确定感——我的身T,还能恢复到以前那样吗?

        回到床上,我整个人像泄气的皮球,瘫在床上动也不想动。

        林复健师帮我把铁衣重新固定好,确认每一条魔鬼毡都贴得平整,才拍拍我肩膀:「今天表现不错,明天继续努力。」

        我点点头,额头上还挂着汗珠。

        就在她转身要离开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哇赛,看你汗流成这样,是被林姐拷问吗?」

        是阿民,他手上拿着两瓶光泉巧克力牛N,递了一瓶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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