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医院,冯清清便想起梦中的那两块碗大的疤,打了个哆嗦,摇头,“我再观察两天,兴许姨妈一走就好了。”
“你个死脑筋,讳疾忌医的故事没听过?”手指忍不住用力,黄莹咬牙切齿地说着,突然想起什么,捧住冯清清的脸,一脸严肃,“给你抓的中药昨天停了吗?月经期间,不能喝。”
瞧她眼睛瞪得滴溜溜圆,就知道坏了,“你啊你,这事也怪我,当时给你就该提醒你的。”
冯清清咽了口唾沫,想到顾让的那份中药,是不是也得停?她握住黄莹手腕,紧张兮兮地问道:“月经期间喝了会怎样?”
黄莹沉吟了会,“可能会导致体内激素水平失调,造成内分泌紊乱或月经不调。”她叹了口气,拍拍冯清清的肩膀,“我说的也不一定对,等我晚上回去问问我姨姥爷。你有什么事一定不能硬撑,听见没?”
冯清清点点头,心想:也许没那么遭,说不定是是补过了头,身体吃不消罢了。
黄莹愧疚地看着面前脸色苍白的小可怜,豪迈地一挥手,“说吧,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稍微得到点安慰的冯清清,胃口也得到了恢复,仰着头,泫然欲泣地望着黄莹,握着她手直摇,“好人,大大的好人。我要吃香煎带鱼、糖醋排骨、耗油西蓝花、咸菜干丝……”
“打住。”黄莹及时出声,按住她手,“好了,够了,再说就提不动了。”
冯清清笑得狡黠,白瓷般浮上一抹嫣红,用脸颊蹭蹭黄莹的手心,“你对我真好。”
“德性。”黄莹装作不好意思地撇过脸,笑着嗤了一声。指腹捏捏冯清清脸颊,这可怜劲,瞧着怪让人心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