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模糊,白花花的乳肉像插了两片翅膀,翩然起飞。冯清清伸手去争、抢,仍阻挡不了它们被夺走的命运,她吓得哇哇大哭,一屁股坐地上,勾着头看自己的胸脯。视线忽然清晰,只见平平的胸前留下两块巴掌大的,粉红色的伤疤,摸上去凹凸不平地触感,登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冯清清脚猛地蹬了一下,睁开双眼,窗外大亮,枕头下的闹钟嗡嗡震动着,关掉闹钟,揉了揉哭得肿胀的眼。裸着上身来到镜前,红彤彤的乳头一反常态地挺立,她伸手包住乳肉轻轻握了握,曾经柔软的触感不再,此时里面像藏了两块石头,格外的硬实,并且一碰就疼。

        她鼻头一酸,眼泪差点又滚出来。

        第二个闹钟及时响起,冯清清抹去溢出的点点泪花,打开衣橱,取出靓丽的天蓝色内衣,扁了扁嘴,终于抑制不住地呜咽出声,“以、以后就没有穿内衣的必要了。”

        她秉着最坏的念头,硬是穿上内衣,扣上背扣。尽管敏感脆弱的乳头被磨得生疼,但一想到有可能是最后以健全的姿态穿内衣,就生生忍了下来。

        事实证明,在舒适面前,美丽、体面都不值一提。

        黄莹侧身挡在冯清清身前,目光警惕地扫过教室的每个角落。幸而此刻同学们或低头做题,或叁两交谈,并无一人朝这边投来视线。想到身后冯清清正在做的事,她耳尖倏地漫上一层薄红,双手下意识地叉在腰间,身体又往前倾了倾,恨不能将冯清清挡得严丝合缝。

        “好了。”

        黄莹胳膊被碰碰,她扭转身,叉腰的姿态转为批斗,轻点冯清清的头,“懒死了,不能走几步去厕所解吗?”

        冯清清小心翼翼将手从衣服里抽出,神情萎靡,“疼,走路也疼。”

        黄莹蹙紧眉头,压低声音,“来月经胸疼正常。可你这是不是疼过了头?抓紧去医院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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