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游移至内衣背扣处,只需两指向内夹住,轻轻一推,梁聿淙激动地往冯清清颈窝处又埋了埋,声音含糊,导致冯清清以为他快哭了。
“还活着,但是情况很不好。”它最喜欢的玩具不小心也被烧掉了,所以很生气。
“现在怎么办?你不能养它了,它该怎么办呢?”冯清清神情忧郁,为金箔今后的生活感到苦恼。
“你能帮我养几天吗?”食指不断地抚摸,他甚至能猜出她扣的是第几排扣子,有哪一颗被遗漏了。
冯清清微微瞪圆双眼,轻轻挣扎了两下,两人面对面,重复道:“我吗?我可以吗?”
梁聿淙扣住她后脑,将她重新按回自己胸膛,他又趴在她颈窝,捏了捏蓬松柔软的发髻,“嗯,金箔很好养的,而且只有晚上,白天在学校的时候不用你管。”
闻言,冯清清缓缓眨动眼睫,很好养?不用管?
确定他们再聊同一个话题吗?
冯清清扭动两下,抬脸想辩解,挣扎间眼睛无意向外一瞥,与不远处站在灯下的人对上视线。
陆谨阳离他们仅三步之遥。那双眼珠像是被浓稠的墨汁浸染过,黑得渗人。他面无表情,死死地盯着阴影里的他们,宛如取人性命的罗刹,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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