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冯清清大惊失色,哎了两声,抬头发现竟然是梁聿淙,“你是来上厕所的,还是来等我……”然后碰瓷的。

        冯清清话没说完,被梁聿淙拉进角落,紧接着被结结实实地抱住。

        放在她后背的手臂箍紧,他垂下头,下巴搁在她颈窝,冰凉的鼻尖蹭着温热的皮肤,轻嗅着什么。

        事发突然,冯清清整个人僵住,半晌,她才拽了拽梁聿淙的西服外套,“你到底怎么了?”

        梁聿淙很少有情绪外漏的时候,冯清清茫然过后,生出些对他的担心。

        梁聿淙死命收紧手臂,让彼此的胸膛紧贴在一起,仿佛直到听见的对方的心跳才肯罢休,他动了动脑袋,嘴唇不经意地擦过她的脖颈。

        太轻微了,远远不够。能够慰藉他的,还要在下面些,被层层衣物阻挡,瑟缩地窝在白花花的乳房里。

        “啊。”脖颈一小块软肉被牙齿叼起,狠狠磨咬了两下,冯清清轻叫出声。

        不等她排斥,梁聿淙迅速吐出,讨好地用舌尖舔舔,用平静地口吻说出令冯清清心惊肉跳的话,“爷爷把金箔打出去了。”不仅如此,他发现自己骄傲的孙子依然没有戒掉会令这个家族带来致命羞辱的癖好后,派人将他私藏的女性身体雕塑及绘画,能砸的全砸了,能烧得也全烧光了。

        “怎么会这样,它还好吗?还……活着吗?”烦人的小胖鸟,求求你千万别出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