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真是如此,她还不如痛快去死。
想要活下去只有一个办法,哪怕事态变成不可预料的局面,抓住他,不要放。
回到家,好像再也没什么能阻拦她问。她趴在他的后背抱着他,嗅着衣上残余的草木香,努力从中找回一点熟悉的缱绻或安定,小心探寻,“很严重吗?”
但他从她的怀抱中脱开,别有意味地凝望她良久,抚摸着她因缺水泛白的嘴唇,强颜欢笑地摇头轻道:“不要问。”
那就是严重,小钟的心顿时凉了一截。
他希望小钟听话放弃,不假思索地转身倒水。
她揪住他的衣角,“听说举报的人有备而来,搜集了很多证据……我、我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不要看。”他的语气强硬起来。
“为什么?凭什么?”他独断专行,小钟本就不能平静的心情更添躁乱,失控地发起脾气,“学校里都人尽皆知了,只有我不配知道?”
“那种搬弄是非的东西不看也罢,我会处理好,你不用管。”
“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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