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无意买中彩票,却没有去兑?”他反问。

        “留着也好,就当做稀有的收藏品。家里来客人还可以装杯。”

        他不以为然,“虚无缥缈的。”

        小钟颇不服气地呛声:“是啊,跟所谓‘初夜’这种东西一样。”

        “你还在生气。”他对她的心情妄下断言。

        “你才生气。”

        “过来。”

        命令句。他坐在沙发的另一端,柔和却笃定。

        今夜她似乎比以前更多地见识到他身为老男人的一面。年龄的悬殊带来很多别的东西,阅历或权力。他骗或不骗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处在是与非之间的未然态比任何确凿无疑的事物都更具诱惑。

        她可以放任这种危险,交出自己的空白和无措,毫无保留的依恋,变成一件属于他的器物。他会爱她,爱过长夜的烂漫,可以尽情做曾经来不及做的事,直到真正的世界尽头,天昏地暗,凉蟾落尽,玉声流暗水。

        他抱她在自己的腿上,先是仰卧,一个姿势久了不舒服,她接连从侧卧翻成俯趴。无言的相处。指尖溜过脊沟,带开发梢的水痕,似将发缕无限地延长。身体为欲擒故纵的触碰微微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