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懦夫。”

        被冠以骂名的傅豫沉默许久,眸sE变动不定,却因她主动提及过去,最终落在软和的一端,低声说。

        “傅家恩怨起源于几房的利益之争,我身在其中,习惯事事cH0U离,只为C盘。我不如容衮照顾经验丰富,但这两年我何尝不是你的战利品?你认为我顾着享受,但你也玩得足够尽兴。”

        “我会把傅家这几十年积压的旧事彻底清理g净,以后只剩主脉。老一辈颐养天年,没空再指手画脚,你做我的夫人则不必受规矩约束,也能更自在些。襄儿,等我,好吗?”

        容襄听出来了。

        傅豫确实动了情,在她身上有投入,有执念。但他Ai的方式是把她当作一位值得被安排的夫人,而非愿意为之卸下盔甲、接受审判的Ai人。

        他始终没有真正尊重她的意志,他需要的是在他逻辑框架下存在的她。

        容襄直直望入傅豫的眼中,思绪平静而流畅。

        “傅豫,你总能说得像我亏欠了你。虽然我曾经是你的追求者,但不代表我低了你一头。说到底,我们的婚约是平等的。”

        傅豫眼中闪过希望,唇瓣微张,正要说什么,又被她冷淡地打断。

        “如果你非得算账,今天还不够抵消吗?契约在没有重大损失时,是可以解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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