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屏幕那端贪婪觊觎的目光收敛了些,他从容抬眸,唇角笑意浅淡得接近于无,更像是生生压抑了一腔怒火。

        “你要说cHa一脚,也不算错。”

        这如同自曝的话,惊得容襄指尖一颤,险些g破容衮的K子,又被他安抚地重新拢紧了。

        “我从襄襄还是个小小软软的人儿,将她养到今日这般亭亭玉立,便不会赌万分之一的可能任由她受伤。傅豫,你没养过孩子,就别在我面前叫嚣。若换做你,只怕b我做得更过火。”

        容衮这番堪称柔情四溢的宣言,四两拨千斤地将cHa手局势的动机导向疼惜照看之心,直白得暧昧,却叫人难寻可供反驳的薄弱点。

        众所周知,容衮为了抚育容襄留守国内十六年,又边当陪读边拓展海外业务,近乎大半人生都倾注在她身上。若是他更疯魔些,也不出奇。

        傅豫再是明了兄妹二人的实质关系,只要一日未决定彻底撕破脸皮,继续追问则会落入被动,失了气势。

        容襄听得耳尖发烫,心跳失律,却不愿在此时拖了容衮的后腿。更何况,她始终要和傅豫直面未完的退婚话题。

        她压下喉间的涩意,放平语气。

        “傅豫,过去你纵着我对付其他人,我以为自己玩得算开心,但你告诉我那是有剧本的。今天我救了你,你说那也只是一场不会让我受伤的戏。你看戏那么久,却从未下场,有意思吗?”

        容襄生怕他听不懂隐喻,咬咬牙,轻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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