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左腿虽痛,但还能动;肩伤虽深,但右臂仍可出剑。
对面,断尺宛如一头失明的野兽。
他的眼神空洞却凶戾,瞳孔仍未聚焦,却凭着嗅觉与直觉,锁住了那GU浓烈血腥气息的方向。
那是卫冷月——伤痕累累,却仍站着的猎物。
断尺的嘴角cH0U动了一下,那不是笑意,而是一种残破神经下的不甘与愤恨。
他瞪着她,目光像爬满伤痕的蛇般在她身上盘旋。
恼怒,夹着羞辱与愤懑,在他心底翻涌而起。
他恨自己为何不在第一时间将她了结;给了她机会反击,如今害他右膝几近粉碎。
那一腿不仅破了他的平衡,更断了他重回酆门的路。
他清楚得很,一条腿废了,即便今日杀了她报仇,自己也再无翻身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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