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踉跄着晃了一下头,显然还未从混乱的视觉与神经冲击中恢复过来。

        卫冷月知道是她误算了,这等两败俱伤的打法,绝不能再来第二次。

        她清楚自己的身T。

        这具身躯,不属於她。她既无法练气,更难聚力。那种内力灌注、真气护T的武人手段,她一点也没有。T魄也非天生异禀,无法靠蛮力与敌y拼。

        她能倚仗的,是经验,是观察,是自身的意志与意念——以及,把自己当成「武器」的觉悟。

        若剑是她的手,那她的手,便也能是剑。

        若双脚能动,便是鞭,是刃,是枪。

        若身可伏、可滑、可借力、可藏锋——那她整个人,就是一把兵器。

        这身T虽不完美,但只要她意志仍在,仍愿执兵,那就能成势。

        她开始构思:断尺尚未回神,行动会迟钝;她必须让这个混乱状态延续下去,让他永远无法从视觉与预判中恢复,直到露出致命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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