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守住宁川知府这位置。
而一旦牵扯到皇室,牵扯到那些在京中纠结不清的线,就是个吃人深渊。
他能坐稳知府之位,是因为不争、不越界、不招人忌。
王泽铭r0u了r0u眉心,靠坐椅背,闭目半晌,才再次提笔。
案前灯火依旧,照得桌上卷宗一页页分明。
他重新拾起一份呈文,正yu翻页,忽有一封淡h封皮、无印无戳的信纸从夹页中滑出,轻飘飘坠至地上。
王泽铭皱眉,心中一凛。
谁放的?
是有人闯入书房?还是早在府衙,便已有人将这封信巧妙藏入?
他坐着不动,目光如箭扫过整间书房。四壁无异,窗牖未开,烛火稳定无风,桌边笔架、笔筒、墨块都如常摆放。无人动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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