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八面玲珑啊……」
书房寂静,只有他的轻声哼响与纸页翻动声。
他阖上帐册,一时竟觉案前彷佛不是府城公文,而是圣上的奏折。
「皇帝……」王泽铭喃喃,嘴角浮起一抹自嘲,「还不是得像我这样,坐在灯下,一页页翻着、批着。」
权力,说穿了,不过是一堆义务的包裹。
若能高高在上,那些「义务」会令人甘之如饴;但若只是替人承责、替人斡旋的中层?那便是压在心头的铁板。
他知道自己的极限。
这些年来,他渐渐明白了。
他不是能登堂入室、与天家争气运的人。
他没有那样的後台,也没那样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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