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关于万渊回，吕伊皓不想知道更多了。想起监狱里血淋淋的他，吕伊皓觉得这些事情应该留给更愿意了解他的人，而那个人绝对不可能是自己。
吕伊皓最终也只是问出了她发现的董越尃的异常：“他好像有自主意识，和我们遇到的凶手很相似。”
万渊回的手落在桌面点了点，不意外她的逃避，直接顺着她的话思索道：“难道是熟悉程度么？可如果是熟人，忒弥斯的算法不应该算不出来。而且凶手每次行凶后，忒弥斯都会提交一次错误，它能感知到异常，只是出现了阻碍她的东西。如果是人有问题，之后可以问问董越尃他自己有什么想法。”
吕伊皓点头记下，而隔着塑料模特的大叔却在这时提出要枕膝，眼看着就要躺下。
万渊回直接抬脚踢歪桌子，卡停了大叔的动作，但后者没有任何反应，周围的顾客也神sE如常从身边经过，画面诡异到吕伊皓有些头皮发麻。
“这里就是这点不好，有时候像个潦草的游戏……”
——但有时候又真实的可怕，b如关于痛苦的负面记忆。
吕伊皓抬眼看他，后者站起身对她伸出手，表情一如往常，没有童年的苍白病态，也没有稍年轻一点时的狂气轻挑，他就是那个自己认识的万渊回。
“我们换个地方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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