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拿下兔头，那张很熟悉却又哪里不太一样的脸露了出来，他的笑依旧是漫不经心。
被那双眼睛看着的时候，吕伊皓的心口隐约有些痛，她yu言又止：“那你还——”
“一点都不严肃？”万渊回挑眉接上了她的话。
吕伊皓想起了自己跟他说的话，视线移开：“我不是那个意思。”
万渊回并不在意，他撑着下巴，端详着少nV，从她的眼睛到她的鼻子，从她的嘴巴再到她的下巴。
对于他来说，这次的等待b上次更久，久到他都快要忘记分离时她是什么样的表情。但重逢的这一刻，几乎只是一个眨眼，他就发现了自己依旧能认出她。
等待的时候，他重新遇见过少nV，可那既不是现实、也不是真正的她。
看着眼前栩栩如生的吕伊皓，万渊回喉间犯苦。
万渊回假装不经意笑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以为你会问点别的。”
他现在的眼睛是黑sE的，看起来并无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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