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门边,用眼神问他还有什么事。

        江燧把书包拽到身前,低头拉开拉链,从里面掏出一盒布洛芬,递过去:

        “你应该快来例假了,今晚可以提前吃半颗。”

        本以为他生气了,但反而等来的是一点琐碎的爱意,时之序有些不忍心,让他进来擦擦头发,等雨小了再走。

        江燧把鞋脱在玄关,顺手把伞靠在门边,又抬手抹了把滴水的头发,水珠顺着发梢滑到下巴。

        时之序去拿毛巾回来扔给他,他接住擦了擦,又蹲下身用纸巾把脚边的水渍弄干。

        客厅只留了一盏壁灯,暖黄的光洒下来。

        江燧擦完头发,把毛巾搭在椅背,坐在沙发上。她倒了杯热水递给他,他接过水杯,又顺势握住她的手,拉她坐进自己的怀里。用那张他用过的毛巾,有些潦草地把她的发尾也擦干,又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江燧,你怎么了?”

        “对不起……,”他的声音很轻,带着隐隐作痛的颤音,“我不能和你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