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她再试图拉近他们之间那条逐渐模糊的边界线时,江燧总能用看起来合理的方式推开。

        最后是在十月的一场秋雨夜。他送她回家,门外风吹得树影狂乱,雨点劈啪砸在铁门上,她却只觉得自己像站在一块冰冷的礁石上。她凑过去吻他,吸住他的下唇啃蚀,她很动情了,心跳乱了节拍。可江燧依然僵硬地站着,像一尊没反应的雕像。

        时之序有点恼了,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就要关门。

        江燧站在原地,没有去拉她。他手插在口袋里,还是挺直着脊背,没有一丝要解释的意思,也没有责怪或气愤,只是一种淡淡的、几乎温柔的忍耐。

        那一刻她忽然明白了,他不愿意和她做爱。

        她猛地摔上门,胸腔发涩,连怒意都消散,只剩一点莫名的心虚与难堪。

        时之序靠着门站了会儿,突然,门板被轻轻敲了两下。

        她一怔。

        江燧在外头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点倔强的坚持——

        “时之序,开下门。”

        几秒后,她拧开了门锁,只留一条缝。江燧站在黑暗的楼道里,额前头发还挂着未干的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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