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目光却近乎专注的犬类,直直地盯着仰春的眼睛看,见仰春不适地撇开眼,他露出颗尖尖的犬齿。
“还是二小姐看不起陆某,想拿俗物打发我?”
话都说到如此了,仰春还能说什么。
只能招手叫人再给陆大爷再上一壶酒,那壶空了。
“二小姐,那户男人的老父和幼子真的都被打Si了吗?”
回府的马车上,芰荷担忧地问道。
进醉仙楼前,陆悬圃微微侧眸瞄了芰荷一眼,仰春以为他要说什么隐秘的报酬,就让芰荷等在外头。
没成想他分文不要,只是喝了她两壶酒。
但他把前因后果都详细地解释给仰春听了,仰春捡重要的信息告诉芰荷。
“是的。这也不是他们第一次这样做了,只是这次恰好陆悬圃在查,才发现这件案子,护着那户男人来告官,不然……”
仰春的下文没说,但叹息声让芰荷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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