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找李掌柜打听了一下,李掌柜也知之不详,因为听说每个人的价码都并不相同。
有人用一两,有人要用百两,端看陆悬圃的心情。
陆悬圃接过仰春为他斟满的酒杯,一饮而尽。
一滴清酒顺着他清晰的下颌滚落到喉结处,仰春的目光也随之下滑。
喉结滚珠般动了两下,陆悬圃道:“这杯酒就当作酬劳。”
仰春闻言微愣,“公子费心尽力,一些俗物安足辞?”
“陆某早就说过了,‘谨遵二小姐命令’,为二小姐办事是陆某的荣幸。”
仰春心里不由犯嘀咕。
若他开价百两,她这心里反而更好受些。不要酬劳那就是人情债,人情债最是难还。
见她踌躇还想说什么,陆悬圃将酒壶一饮而尽。
他还是歪着肩膀,没个正模样地摊在椅子上,看着十分的放浪形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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