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物馆的人说,这不是脏衣服,这是你们的战袍,有纪念价值的,要让灾区的人民永远记得你们这身战袍。
裸.露出来的手臂和脖子上有几道浅淡血痕,鹿饮溪伸手,轻轻抚摸她那些伤痕:疼不疼?
简清说:不疼了。
有没有受伤?
简清摇头:没有,别担心。
鹿饮溪看着她,轻轻喔了一声,过了会儿,走出帐篷,蹲在地上,啪嗒啪嗒掉眼泪。
简清伏在桌上写病历,写完几份,她走出帐篷,猝不及防,看见门口的小孩红着眼眶。
她也蹲下来,点了点鹿饮溪的额,问:为什么变兔子?
鹿饮溪吸了吸鼻子,眼睫低垂,没说话。
她心疼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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