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他抽烟的次数寥寥无几。

        我发着愣,他说,“你该回去了。”

        “我还不想走。”

        “明天我会把你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之后,你就不会再见到我了。”

        我的胃抽搐了一下,从很早以前,我就知道胃是一种情绪器官。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就像眼睁睁看着一个人往地狱走,与送死无异,而自己无能为力。

        禁不住问,为什么。

        对着他问为什么,就像自言自语。

        声音击打在一堵密闭的墙上,没有回声。

        而我难得很固执,想问问,为什么。因为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显然,今晚,或者明天之后,我的确见不到他了。

        他从来不会开玩笑,或者骗人。

        他沉默地看着我,在这沉默中,有一些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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