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镜闻言,抬头望向连绵无尽的城墙。
苍yAn於七年前西胡一役中遭遇重创,抵御外敌的城墙有所毁损,这本该由工部统筹规划修缮,然此战大败,折损数万将士,就连皇帝最为信重的嫡子宣王也折於此役,朝中一时人人自危,朝廷自顾不暇的同时,自然无暇顾及边境小城的城防。
故而,这修筑重建之责便落到了官府头上,由地方府衙一手包办,带领百姓重建家园。
据说,这苍yAn的修筑工事便是由府衙徵召城内百姓,百姓从事劳动修缮,而府衙则负责给予粮食和工资报酬。
只是……
「这城墙修筑多久了?怎麽看着似有些地方仍未修缮完成?」时镜皱眉望着几处明显的破口,以及远处依旧可见的断垣,不由得心下起疑。
按理说边境这几年虽偶有纷争,可并未酿成进一步的战事,数年时间足够让破损的城墙完全修复。
然而,眼前的景象不说完全修复,甚至於有好几处仍未开始动工,俨然并不是已然修筑多年的情景。
楚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脸上神情不禁有些怪异,也感到疑惑,「据城内的百姓们说,这修筑工事是自知府上任後开始的,苍yAn知府乔冕堂是七年前转任的,至今已有近七年了吧。怎麽……」
他未尽的尾音背後,是直白不讳的疑惑。
而时镜只是淡淡地回头,将目光落向身周几个走动的工人身上,「今日来参与修筑的只有这些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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