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连十里,水雾氤氲人眼,一切变得迷离若幻。
不只是眼前人,连人心也捉m0不定……
车内昏昏,敲打在车箱和檐角的雨滴连绵,似乎在急促地敲打二人心脏,催促着什麽。
这场拉锯缓慢而执拗。
「不过,我其实也没想牵连无辜。只是,事发紧急……」
段雪亭眸光闪烁,率先打破沉默的语气一顿,有些玩味,「更何况,这事……可是那小娘子主动开口提议的。」
倾盆大雨不断落下,路上行人早已纷纷归家避雨,唯有一道人影执伞,雪白衣影被风卷着雨滴,溽Sh了衣角,可他似乎并未在意,视线於四周逡巡而过。
高耸的城墙矗立,绵延数十里,一墙之隔的另一头,便是与庆国毗邻的西胡。
他打伞立於城墙之下,高耸的城墙矗立边城已有数载,从前朝延续至今,历经朝代更迭,而後又遭遇战火波及,早已有所损坏,只是边城向来与玉京日远,鞭长莫及,难免有所疏漏。
他伸手抚m0着墙上斑驳的痕迹,岁月与战火无情地在墙面上印下烙痕,为後世之人铭记历史的踪迹,尽管岁月苍苍,仍未磨灭。
「公子。」身後,楚禹不知何时到来,朝他低声禀道:「问清楚了,此地便是乔冕堂徵召百姓前来修筑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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