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仿佛被刺痛了缩回触摸的手,一个从未设想过的念头冒了出来。

        父亲失踪,奶奶生病,家中欠债……

        一个个不断冒出的困难中,谁在这其中能直接收获到利益。

        如此多的巧合,一齐压住她。

        所有事,仿佛都在逼迫做下某种选择。

        久远记忆那双,带着上位者高高在上的眼睛中,分明带着怜悯,仿佛她们的坚持,只是在阴沟求生的老鼠地无谓挣扎。

        她突然想起,谢行瑜对他那个所谓父亲的评价。

        他讲述时极其平静,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

        “我的父亲,是一个贪心又懦弱的人,既想要得到心爱的人,又没有办法保护她,

        想要得到资源,却没有掌控的能力,他只会不停地怨天尤人,将一切错误推给身边人,像只虚张声势的困兽一样,围在营造的舒适圈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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