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爷爷没有给他更多的资源,妈妈没有更加显赫的家世,埋冤我没有更聪明的头脑,

        他就这样,把自己逼成了一个衣冠楚楚的疯子,面对爷爷时他忍气吞声,而面对我和妈妈,他就会撕开那层皮,只要外头稍稍不顺心,就会对我动辄打骂,

        姑姑和大伯死后,他彻底肆无忌惮,再后来违背和妈妈的承诺,

        可却依旧不愿放过我们,偏执自私,在他眼里我们不是他的妻儿,而是他的所有物,应该摆在家里给他赢得荣誉的华丽摆设。”

        她根本无法理解,一个父亲可以对自己的孩子这么狠。

        由记得刚认识谢行瑜前几年,他永远穿着长袖长裤,只有一次无意看到,他的身上都是深深浅浅的疤痕。

        更无法理解,明明都讨厌这个儿子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要把谢行瑜带回去。

        原本就已经放弃的孩子,如今一定要找回,能是什么原因呢,他脸上挂着讽刺的笑,直言不讳:“如果不是他生不了,怎么可能便宜我。”

        谢爷爷在接踵几次的丧子之痛后,便不再开始过度插手下一辈的事了。

        这种高高挂起的态度,让本来唯唯诺诺,一下子得到众多权利的那人膨胀,声色犬马混迹娱乐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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