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知觉到底过去了多长时间,像被潮水推上岸的鱼,带着满身的湿腻与濒死的苍白,她被扔到地上。
不认识。
细若游丝的声音,仍然这样说着,她的双唇微微动着,一切都含糊不清。
闻到了那股恶心的味道,同越在自己鼻前挥了挥手。
菜市场下午四点的鱼是最喜欢翻起白肚皮的,一动不动,将死不死,还能卖个稍低价钱,刺激它们一下,说不定就彻底死了。
人就不一样了,几乎一动不动的女人,电棍在腰身上一碰,嘶哑的叫喊和身体猛然抽搐就会在瞬间呈现,肯定死不了。
那电棍也不是一直开着电的,却可以一直在她身上游走。
有时候是十秒,有时候一分钟过去了,那电流也不再袭来。但那棍子就这样绕着肌肤,绕着身体,不知道哪一刻才会让电流刺痛皮肤与骨头。
在你以为都过去的时候,疼痛会降临,在你以为将来临的时候,高悬在头顶的剑却闪着寒光灼你的眼也不落下。
就这样折磨着身与心,让她说出实话,这一切就可以结束了。
苏玩看不到自己的情况,倘若能看,便能见到她的身体在不停地抖动,她的意识已经全然模糊,那电棍不管通电与否,她的身体都在应激地抖动。她只是双手环着自己,永远说着那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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